「宋桃出国不久,温琳的妈妈就牺牲了,宋桃出国期间的所有行踪我们都找不到。」
「你想想一般是什么样的人会出现这种情况?一种是国家的人,另一种就是高级罪犯。」
队长又问秦宇:「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发生异常的事。」
秦宇使劲捂着脑袋,表情痛苦,突然抬起头,像是顿悟。
「前段时间我经手了一个案子,有陌生人联系我,说给我三千万,让我在鉴定报告上造假,我没答应。」
确有其事,后来我也调查到,这个案子就涉及到宋桃的远房表叔。
只是那时候,我根本无法将这些跟柔弱的宋桃联系起来。
队长叉着腰,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。
「现在只是初步怀疑,也不敢打草惊蛇。」
秦宇的目光盯住某处,表情却随着思索越来越凝重。
「我妈出意外的时候,也是宋桃拖住了我。」
「如果这件事和上次的贿赂有关的话,可能不是温琳连累了我妈,而是那些人针对我的报复。」
「我冤枉温琳了,可我在她临死的时候还在恨她,我不是人!」
他越想情绪越激动。
我的心情也跟着起伏,脑袋猛地一痛,昏死后那模糊的记忆也渐渐清晰。
宋桃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身侧,她伸脚踢了踢我,声音阴狠。
「她的存在阻止了我和秦宇在一起,杀了她,再让秦宇毁了她。」
「只有我和秦宇都在深渊里,他才会把我当作救命稻草。」
事实摆在眼前,对于秦宇的打击很大,他开始彻夜难眠,形同枯槁。
生不能同寝,死不能同穴,他只能天天躺在解剖台上才能入睡。
眼泪顺着排水口向下流去,那里也曾流过我的血液。
可是秦宇啊,你流的每一滴泪,都不无辜。
秦宇不知吃错了什么药,竟想偷偷带走我的尸体。
他将我架在他的胳膊上,但已经病重的身体早已撑不起一具冰冷的尸体。
这个他嘴里的男人婆不再为他着想,不再特意踮起脚尖为他分担重量。
他再也不能带她走了。
助手发现了秦宇干的这疯癫事,叫来了同事,拉住了不停嚎叫着要带我走的秦宇。